他虽然只说的她，但显然二人都明白她指的是谁。
皇上眉头微皱，许久才道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是第一次跪朕，竟是因为一个女人。”
秦慕轩并未说话，只有挺直的背微微抖了抖。
“朕记得，数月前也是在这里，朕问过你要不要把她赐给你做侧妃，你当时拒绝了。”皇上轻声道，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，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久远的事情。
“我要娶她做正妃。”秦慕轩的语气异常坚定。
皇上眉头皱的更深，浑浊的眼中掠过一抹不悦，“你应该知道，朕杀她就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“那样我也会死。”
眼中的不悦渐渐演变成愤怒，皇上腾地一声站起来，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，哼道：“为了一个女人，你竟然要忤逆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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